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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谦突地端起酒杯,环顾四周,沉声道哦:“诸公,且听陶谦一言,如今天下扰乱,王纲不振,诸侯并起,各据州郡,长此以往,汉室国祚尽矣!玄乾乃是高祖苗裔,汉室宗亲,仁义之名,播于海内,文韬武略,更是鲜有人及,正是匡扶汉家江山,中兴基业的柱石之臣;老夫年过花甲,老迈无能,情愿将徐州想让,玄乾切勿推辞。老夫自当写奏章,申报朝廷。”
刘骁连忙站起身来,急声道:“陶公这是何意?驰援徐州,一则乃是公信重与我;二则是不忍看徐州百姓生灵涂炭,如果接掌徐州,鸠占鹊巢,岂不令天下人耻笑我刘骁背信弃义,见利忘义?刘骁绝不敢受!”
糜竺在一侧连忙劝道:“使君,如今汉室陵迟,海宇颠覆,建功立业,正在此时,徐州殷富,户口百万,正是王业之基;如今恭祖年迈,已无力继续执掌徐州,一旦使君离去,必定会成为他人盘中美餐,为曹操等人觊觎,朝不保夕啊,到时候,徐州百姓势必再度陷入战火,您于心何忍?”
“子仲不必多言,刘骁绝不敢受!”
刘骁连番推辞。
陶谦突地大哭道:“玄乾,如果不受,老夫将死不瞑目矣,望玄乾可怜徐州百万黎民百姓啊……”